朱敦儒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琴棋书
朱敦儒(-)宋代词人。字希真。朱敦儒在南渡词人中政治地位并不显赫,词作的数量和质量却首屈一指,今人郑百因将他与李清照、陈与义并称为“渡江三家”。靖康之变使李清照从一个幸福的女学者变成流荡无依的孀妇,也同样使朱敦儒从潇洒不羁的名士沦落为天涯漂泊的难民。朱敦儒在渡江之前的四十七年的生涯之中,完全是以一个风流名士的身份存在的。他是官宦子弟,父祖的官阶虽然不高,家境却十分富裕,有足够的经济来源支持他放浪诗酒之间。不同于寻常公子哥儿的,是他在优游潇洒的同时,还具有很高的声誉,“志行高洁,虽为布衣,而有朝野之望。”他在后来所写的词中,曾对这段浪漫快乐的生活做过深情的回忆。从他当时所写这首《鹧鸪天》词中也可以窥探一二:我是清都山水郎,天教分付与疏狂。曾批给雨支风券,累上留云借月章。诗万首,酒千觞。几曾着眼看侯王?玉楼金阙慵归去,且插梅花醉洛阳。上片主要写作者在洛阳时纵情于山水,豪放不羁的生活。我是天宫里掌管山水的郎官,天帝教我这样的狂放不羁。曾多次批过支配风雨的手令,也多次上奏留住彩云,借走月亮。下片用巧妙的方法表现作者赛神仙的淡泊胸怀。我自由自在,吟诗万首不为过,喝酒千杯不会醉,王侯将相,我何曾放在眼里?就算是在华丽的天宫里做官,我也懒得去,只想插枝梅花,醉倒在花都洛阳城中。本词集中体现了朱敦儒鄙夷权贵、傲视王侯的风骨,读来令人感佩。疏放人生,偏偏藐视权贵,不喜欢官宦生涯,而追求人生的放达和生命本身的欢乐。在朱敦儒看来,人生贵在自我称心如意,而不在于身后的名利。为了官位而压抑自己的本能,更是可悲的。疏放人生的关键在于对世界看得开,对于官途想得开,对于生命放得开。看得开才能藐视权贵,视富贵如浮云,才能天高地广,达到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的人生境界,登泰山而小天下,苍海八荒,尽在眼低,有如此眼界,生命如何能忍受官场窄路的羁绊呢?同为宋代词人的刘克庄也很好表达了这种人生气度:“酒酣耳热说文章,惊倒邻墙,推倒胡床。旁观拍手笑疏狂,疏又何妨,狂又何妨。”谁让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呢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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